2005/03/07 | 一夜芙蕖红泪多
类别(repeat) | 评论(43) | 阅读(134) | 发表于 18:09
这几天的我沉浸于看一本名为《水仙已乘鲤鱼去》的书,张悦然的新作。
淡雅的封面,安宁的灰为底,右上方一朵水仙,深韵由内展开,弥散至瓣尖,似要滴下凝聚的汁。紫罗兰色与蓝绿色的融合,无可言喻的凄清。她在第一页里,也就是写着送给自己生命中某个人的页面。孤单地躺着如此的语言:我常常陷于无爱的恐慌中。
璟,这样一个被制造出的女子,穿梭在时间里,只为了得到爱。因为这对她是如此的重。她没有像别人那样,爱是切割成一丝丝,四面八方的涌着的,洒在身上,渗进皮肤。她的爱是一整块的,完全而令人压迫。
她爱着她的继父。把他看成是自己的父亲,自己的朋友,自己的恋人,自己的依托,自己的希望。自己的全部。这让我想到不久前的《樱桃之远》。她的爱是特别的。对于她一生有这么一个重要的男子,这是她所有的一切。一切只为了那个男子。
张悦然。她的故事一篇又一篇,却时时围绕着那些关键词,那些她所执迷于的。
猫。水草与金鱼。高大的父亲。散乱的线条和大块大块的色彩。被供奉为神的男子。以及。悲惨的结局。没有结束的深渊。

我就被这样吸进去了,捧着它去许多地方。上课时摊开继续看,无视讲台上老师不断对我使眼色,只是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的读。没错。一个字一个字。

丛微。总觉得真有一个作家叫丛微。似乎也有那本叫《暖地》抑或《苍白声部》的书。曾有一股冲动纵使我去网上搜搜,但我并未去做。只是想想罢了,就像对这本书的留恋一样,都会在疾驰而过的时间面前,被压平,变得光滑而平整,横亘在路中央。

哦,好了,我得再去看看它,这个明天就要和我道别的小家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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